于书良温和地笑了笑:“他们坐车先走了,我骑电动车接你回家。”
神t温和,鬼知道他是怎么把江柏和江暖糊弄回家的。
“饿了吧,先把这杯粥喝了。”于书良打开保温杯,尝了尝温度,正好。
熟练地把魏柔扶坐起来,保温杯递到魏柔手里。
魏柔的太阳穴一刺一刺地疼着,胃也跟着一阵一阵地痛。
“你喝了的,让我喝?”魏柔难以置信地看着于书良。她已经饿得不行了,昏迷了两天,滴米未进,靠打葡萄糖勉强维持生命,胃里空得厉害。
但饿归饿,宁死不食嗟来之食。
“阿柔是嫌弃我脏吗?我只是在替你试试温度而已。”于书良委屈地说,边说边拿手揉捏着魏柔的嘴唇。
“原来你也知道我嫌弃。于书良,别再这样挑战我的底线了,太累。” 魏柔躲开于书良的手,现在的魏柔已经不是曾经的魏柔了,现在的魏柔是钮钴禄魏柔,冷血无情,一颗心凉薄透顶。
如果她没有大口喝着手里的那杯粥就显得更无情了。
“我只是想与你亲近亲近。”于书良想亲一亲她的脸,今天他曾尝过这滋味,又软又甜,滑嫩可口。
魏柔喝完于书良准备的粥,说:“恶心。”
于书良被气笑了,接过保温杯,说:“起床吧,接你回家。”
魏柔掀开被子,穿上病房里的拖鞋,拿上床头的衣服去了洗手间。
把病号服换下来后,魏柔洗了洗脸,漱了漱口,两天没洗的脸泛着油光,也不知道于书良怎么能亲得下去。
及腰的长发勾勾缠缠已经不通顺了,魏柔拿头绳捆了两圈,低马尾垂在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