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走到家门前。
“明天去你家写作业啊。”于书良边说边敲家门。
魏柔也抬手敲门,说:“行。”
于书良奋笔疾书了几天终于把作业补完了,江暖拖着骨折的脚边写边骂:“那么多作业是想让人死吗?!”最后也没写完,是魏柔实在看不下去了,帮她抄完了。
开学的那一天,司机拉着江暖和行李去了学校,魏柔和于书良一起坐的公交车。
魏柔穿了一身白色的长裙,恰到好处的掐腰设计完美修饰了她的身形,高马尾让她更具少女活力,一看就是青春美少女,160斤的那种。
于书良穿着简单的白t和牛仔裤,时不时凑到魏柔耳边说些什么。
“你今天真漂亮。”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看江暖穿白裙子给我留下了心理阴影,但看你穿我就觉得非常赏心悦目。”捧一踩一?
“你身上好香,真好闻。”于书良说着打了两个喷嚏,场面一度尴尬。
魏柔从包里拿纸巾递给他:“离我远点儿,谢谢配合。”
她实在想不通,为什么于书良的嘴如此之碎?废话篓子一样。
魏柔身上散发着浓郁的香气,经久不散,这要从江暖的一个屁说起,如果非要深究的话,那要从昨晚江暖吃的红薯说起。
江暖昨晚吃了两个烤红薯,今早起床的时候放了两个响屁,直接把魏柔崩醒了。
四目相对,江暖“哈哈”一笑,魏柔面无表情地起床洗漱,刚从洗手间出来,就被江暖拿香水泼了一身。
魏柔连打几个喷嚏,一句话都来不及说就又跑进了洗手间,快速洗了个澡。
江暖追着解释:“我忘了盖盖子了,本来我只是想喷一点的,没想都洒你身上。”
“那我该庆幸你不是故意的吗?”魏柔边洗澡边说,哗啦啦的水声掩盖了她的声音,江暖没有听清魏柔在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