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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我同样也在害怕,如果我回应了这段感情,那于书良是不是就会变成小时候那副样子?少年心性,越是得不到的越是刻骨铭心,孜孜以求。我更喜欢现在的状态,如果能一辈子都这样就好了。

周一开学,魏柔和于书良照例坐了公交车,刚走到学校门口,就和魏昕迎面相逢。

魏昕笑着和两个人打了招呼,他说:“魏柔,于书良,好久不见啊,好想你们。”

于书良看出来他是想和魏柔搭话,但于书良故意走到两个人中间,说:“你痊愈得还挺快,但别忘了周三还要挨打。”他说的是魏柔和魏昕、姚继颖要在周三下学后打一架了结恩怨。

魏昕皱眉:“你可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老子好歹一代校霸,魏柔要打我,我肯定站着不动让她打。”说着撇了一眼魏柔。

魏柔问:“姚继颖呢?”自开学就没怎么见过他,两周不上学可还行?

“也不知道生了哪门子的病,上学综合症吧,他爸鞋拔子都打坏了也没听他松口。”魏昕随口说。

“看姚伯伯不像会打孩子的人。”于书良说,姚伯伯五六十岁,温润如玉,是公认的儒商。这样的人会打孩子,甚至拿鞋拔子打,就离谱。

魏昕意识到自己随口一句话破坏了姚伯伯的名誉,他赶紧解释:“是拿鞋拔子拍桌子腿,从精神上震慑姚继颖。”

哦,那没事儿了,不过拿鞋拔子打桌子腿也挺离谱的。

魏柔思考了一下,不肯上学,原来世界上还有这种傻子呢,啧,不过这和她没多大的关系。

三个人进了教室。

魏柔一进教室,就注意到江暖桌边围着谢园园和邢欢欢,三个人叽叽喳喳说着话。江暖一边拿着裁纸刀裁纸,一边笑得很大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