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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了三个人的玄关多少有着拥挤,江柏艰难地把鞋从柜里拿出来。

江暖这才注意到父亲,她惊讶地说:“哇哦,爸,原来你身体那么棒,穿短袖都不冷。”

江柏笑了一下,略微尴尬:“哈,我身体一直都不错。”但穿短袖还是冷。他换好鞋去了书房。

魏柔将减重菜谱交给护工,并说明她今后都要按照菜谱吃饭。

护工说:“好的。”

这是魏柔第一次听到护工讲话,在这之前,她一直以为护工患了失语症。

晚上,趁着江暖洗澡,魏柔在厨房处理了旧药,然后来到玄关,把外套里新开的药拿了出来。

客厅的沙发上坐了一个人,是叔叔江析,他喝多了,酒气冲天,桌子上放了一杯解酒的蜂蜜水,但江析显然一口也没喝。

“叔叔,你最好喝点水,然后回屋睡一觉。”魏柔开口。

江析就像没听见一样,嘴里喊着“南方,南方”。

南方?魏柔想,江析从来没有酗酒的习惯,这次喝多了,可能是因为他太想去南方却又去不了吧。

这时江柏从屋里出来了,他对魏柔摆摆手:“你先回屋吧,小柔,我照顾你叔。”

魏柔回了房间,把新药摆在了旧药的位置上。

周三,魏柔照常上学,这次的药剂量更重些,她明显感觉到身体有着不舒服,头疼,恶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