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我们的重点一个在于邢欢欢的引导,一个在于张医生的治疗。我们干预不了医生的专业治疗,能干预的只有邢欢欢。”魏柔分析。
于书良说:“其实让欢欢当着魏昕的面哭一场就什么好了。”
“呃,这能行?”魏柔表示怀疑。
于书良拍了拍胸脯说:“男人最了解男人,如果你在我面前哭,就算你要天上的星星,我也给你摘下来。”
魏柔:“好吧,听你的。不过还是算了,我的眼泪可比星星珍贵。”
魏柔把邢欢欢叫到了学区房商量这件事。
邢欢欢还是有些犹豫:“其实我和魏昕的感情不是很深,他不一定听我的。”
而且哭泣根本没用,魏昕只会劝她不要哭了。
魏柔说:“不是让你真哭,是有技巧地哭。让于书良演示一下。”
于书良干咳两声,把魏柔当作魏昕,开始了他的表演。
他先抬头看向魏柔,四目相接,于书良又低下了头,问:“你接受治疗吗?”
魏柔摇头:“欢欢,我不想。”
于书良说:“好。那我怎么办?我要一辈子都在为你担惊受怕吗?也许没有一辈子,也许过几年你就没了,就剩我一个人。”边说边抽泣。
“欢欢,不要哭。”魏柔开始拥抱于书良。
于书良倒在魏柔怀里,头靠在柔魏的肩膀上,继续抽泣:“再过十年,别人都娶妻生子,家庭圆满,而我注定孤独终老,带着和你的回忆走过一年又一年。”
“魏昕,如果没有了你,我该怎么度过剩下的日子。”于书良继续小声抽泣。
邢欢欢人都看傻了。
“于大师,请问您在哪进修的?”邢欢欢问。
于书良坐直了,回答:“自学成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