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柔接了电话,按了免提,江暖的声音在房间里响起:“魏昕还好吗?怎么所有人的电话都打不通?我好不容易才找到的座机号。魏昕有事儿吗?我马上登机了。”
魏昕示意魏柔说话。
魏柔把话筒往魏昕的手里一递,坐一边继续看电视。
“那个啥,我人还在,还挺好,刚吃了顿好吃的,吃得挺饱的。”魏昕的声音渐渐落了下来:“要不你先回去?”
江暖把迈进飞机里脚收了回来。
“魏昕,你还是去死吧!”江暖骂骂咧咧地挂了电话。
“江析,我继续参加比赛,这次我必夺冠!”江暖给江析打电话,放下豪言壮语。
江析问:“魏昕没死?我花圈都准备好了。”
江暖:“没。但你倒也不必如此高效。”
这样显得魏昕没有死一死就很不礼貌。
江暖抱着冠军奖杯归国的时候,魏昕爷爷的案子也一审完毕。
刘芥末、那个耳聋的庚伯和魏家的那个远方亲戚魏坚都出庭作证。
在魏爷爷的庄园里翻到了尸骨,经鉴定是孩子的骨头。
魏爷爷对自己的罪行供认不讳,被判死刑立即执行,没有想要上诉的意愿。
这一起震惊全国的大案尘埃落定,每一起社会案件里都没有一个幸运者。
李奶奶和庚伯夜夜承受着良心的问责,庚伯五十多岁开始学习说话,像一名孩童一般。
刘芥末失去了女儿和丈夫,患上了终身难愈的心理疾病,她的余生都将在痛苦和孤独中度过。
魏昕失去了最后的亲人,从此他再不能做孩子了。
不过抱着奖杯回来的江暖可不管这些,回来的第一件事,一手拿奖杯,一手不管三七二十一先揍魏昕一顿。
魏昕被压着打的时候,无奈地问:“为什么打我啊,明明我都这么难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