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方,我的家就是你的家。”江析握着南方的手。
那不是一双养尊处优的细腻的手,那双手曾彻夜执笔不休,那双手曾写出广为传颂的壮美诗篇。
掌指的茧碰触着掌指的茧,两个同样经历过生命大起大落的人紧紧相握,认定彼此是唯一的爱人。
旁观者魏柔看着这温情的一幕,打了个哆嗦,这就是恋爱的酸臭味吗?
可真让旁观者难受。
“叔叔,婶婶,江暖在和爸爸谈休学的事情。”魏柔说。
“啊,她的成绩单令她羞愧,休学是唯一保存颜面的方法。”江析的朗诵调又开始了。
魏柔有时候真想劝叔叔去医院看看,这可能是什么构音障碍的疾病。
“姐姐才不是要面子的人,肯定有别的事情发生,才让她对学习失望了。”魏柔分析。
南方说:“休学的话,我可以在家教导她。”
魏柔和江析同时看向南方。
片刻后,江析摇头,坚定地说:“不行,江暖必须要在学校完成高中学业,我们江家不允许有人连高中都没有毕业。”
开玩笑,江暖也配和他抢妻子吗?
魏柔则在考虑南方提议的可行性,好像有点可以,但正值新婚,叔叔绝不会同意的。
算了,可以安排一个家庭教师,让婶婶帮忙督促。
此时,所有人都觉得江暖休学是定下来了,可当江暖和江柏从书房里出来的时候,江暖宣布要继续上学。
江暖闹休学闹了一个多月,和江柏谈了不到一个小时,就改变了主意。
魏柔不解地问:“爸爸,你对姐姐说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