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啪”的一声立正抬手,给沈晴雪行了个军礼,沈晴雪没有想到他又来这招,上次他敬礼啥时候来着,好像还是在栗子沟的时候,当时她还还了他一礼呢,今天她本来还生气呢,但是看到他敬礼,然后自己本能地还礼。
她跟他计较什么,他本来也不是真的怀疑她做的防弹衣的质量,有个成语怎么说来着,少见多怪,对,他就是少见多怪,相对于后世的科技水平,现在的他对于她来说,就是一个土包子一样,所以她跟土包子生个啥气。
再说顾鹏坤捧着一件棉衣背心重量的防弹背心,一路跟捧着一个炸、弹一样,小心翼翼地走下楼,不过这也由不得他重视,如果这个防弹背心的性能真如小姑娘所说,那么他捧着的何止是一件防弹背心,那是他的第二条命也不为过,不单单是他的第二条命,更是千千万万军人的第二条命。
“你咋这么快就下来了,小雪正是心情不好的时候,正需要安慰呢,你不在上面安慰她,下来干嘛?”
顾德桓顾老将军听到自己儿子回来了,赶紧从外面回了家,他当初虽然跟自己妻子保证了,敲开自己儿子的情窍,让他意识到自己的心意,但是他食言了,这次儿子的行动比较危险,分不得心,而且也不想让他在行动的时候分心,便一直没有付诸行动,现在儿子回来了,他当然不会放过敲醒他的机会了。
不过回来后,听到妻子说他上楼去安慰小姑娘了,还心中给他竖大拇指,失恋的女同志最脆弱,他正好能够趁虚而入。
沈晴雪和钱国栋之间的暧昧,他们这些个过来人怎么能够没能看明白,他们虽然为自己家儿子可惜,但是沈晴雪是一个优秀的女孩儿,会让男同志动心是正常的,他们不能为了儿子,就断绝她跟别人处对象的可能。
谁知钱国栋那小子不是个东西,这边对沈晴雪嘘寒问暖,那边就跟董志家的闺女订了婚,他们心疼小姑娘之余,又不得不说还有那么一份窃喜,他们家儿子还是有机会的。
两老在一楼的客厅喝茶看报纸,就是想等着楼上的小儿女下来,跟他们说他们要处对象的消息,谁知自己的儿子独自一人面色严肃地捧着个背心下来了,老人家看着他就鼻子不是鼻子,眼不是眼的一顿嫌弃。
“爸,我有重要的话跟您说,请您移步书房!”
本来顾德桓还想怼他一通,他啥也不想跟他说,但是看他郑重的神色心中一顿,便起身去了一楼旁边的书房。
二楼的书房自沈晴雪住进来后,就给她了,章又在一楼给他收拾了一间书房来用,不过两父子在书房呆了不到两分钟,便又匆匆地往外走。
“刚回来,怎么又要出去,中午回来吃饭吗?”
“不用准备了,今天回来的晚。”
顾德桓说了这么一句,就和顾彭坤一起走了出去,顾鹏坤没再捧着东西,而是手中提了个公文包。
一路到了首都的军区,部队里的一把手二把手已经都到了,另外两人还点了一支有二十人左右的精锐的部队过来,一来试验防弹衣的性能,二来保护防弹衣的安全。
“顾老,您说的防弹衣可是真的?”
军队的一把手叶军长见到顾家父子过来迫不及待地问,防弹衣啊,他们可在抗美援朝战场上吃过美帝的亏呢,国家已经开始研制防弹衣了,但是还没有成功的消息传来,没有想到今天却收到顾老将军的绝密电话,要试验防弹衣的性能,防弹衣是士兵在战场上最后一道保障,他怎么能够不重视,赶紧叫来搭档刘政委,又点了精锐部队过来校场上清场等人。
“叶军长,这就是防弹衣!”
顾彭坤把防弹背心从公文包拿出来后,军长和政委一个比一个眼睛睁的大,那意思好像是在说,我读书少但你也不能骗我啊。
“是骡子是马拿出来溜溜不就是了,反正已经来了,试一试又怎么了。”
顾德桓的话,点醒了叶军长和刘政委,既然兴师动众的折腾的人都来了,仅仅怀疑而不去试的话,不说甘心不甘心,就是对上面也不好交待啊。
“把这个背心穿到那个木头桩子去,小坤你来打枪。”
其实顾鹏坤更想穿到自己的身上,小姑娘给自己做的第一件衣服,就便宜了一根木头桩子,他的心塞塞,不过他也知道在场的人,无论如何也不会同意他穿着它去试验的,所以才没有硬着头皮争取,而浪费时间。
等一切就绪,顾鹏坤拔出自己的配枪,对着前面的背心就是一枪,“砰”地一声过后,叶军长和刘政委甚至不等士兵拿过来看,自己跑去靶子那儿看去了,到了地方一看,那么薄的背心竟然安然无恙,要不是上面还有子弹留下的痕迹,他们都要以为顾鹏坤打枪打偏了呢。
说完“啪”的一声立正抬手,给沈晴雪行了个军礼,沈晴雪没有想到他又来这招,上次他敬礼啥时候来着,好像还是在栗子沟的时候,当时她还还了他一礼呢,今天她本来还生气呢,但是看到他敬礼,然后自己本能地还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