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窗边不远的窗户边上是一张写字台,上面的摆设也同样的简单,几本书和绘图的纸张,还有一个笔筒,里面插满了铅笔,旁边还放着一个盒子,里面盛的是各种各样的画图工具,再就是一盏台灯。
写字台旁边还放着一张有靠背的椅子,靠背上还搭着一件毛呢大衣,一看就知道是经常穿的,而且女主人离开得急,并没有拿走。
再来就是进门挨着门边的墙角处,放着一个用几根铁棍焊成的脸盆架子,分了三层放了三个写着“为人民服务”字样的,红白两色的搪瓷脸盆,架子上还放了几块香皂,还有几个像是护肤品的盒子,再就是几条毛巾。
珍妮看过这些摆设后,脸上满满的都是嫌弃,沈晴雪好歹也是个为国家做出过大贡献的科学家,没有想到竟然住的如此简陋,如果在美帝的话,早就洋房住着,汽车开着,而且还会有无数的佣人,每天吃的是珍馐佳肴,穿的是高级定制。
她想不明白,华国这么穷,为什么还有那么多人不愿意去美帝,接受更好的待遇,就像沈晴雪这样的,她非常的不理解,这些人真是太傻了,如果换成她是沈晴雪的话,不用美帝来找她,她自己就会跑去跟美帝联系了。
走到写字台前,珍妮用手翻找着沈晴雪的东西,企图找到一些诸如机密技术的资料,如果她把这些资料交给美帝的话,美帝肯定不会亏待她的母亲和弟弟的,可惜的是桌子上除了几本国外出版的化学、物理等书本,连沈晴雪写的一个有字的纸片都没有找到。
她泄气的躺到了床上,一天的奔波她也怪累的,习惯了席梦思的她,猛地躺下被硬硬的床板磕了下,疼的她眼泪都出来了,沈晴雪睡的这是什么床啊,连个床垫都没有,华国穷的连床垫都买不起了吗。
“砰!”
“好疼!”
珍妮被简陋的居住环境给气到,用手捶了捶床,结果就捶疼了手,连日来的担忧害怕终于涌上了心头,委屈的她一下子就哭了起来,不过好在她还记着这里是哪儿,不敢大声地哭,坐在床上把头埋在臂弯里默默地掉着眼泪,一直耸动的肩膀显示着她的不甘心和委屈。
“扣,扣扣!”
敲门声响起,哭的忘我的珍妮根本没有听到,这时门外的人出声了:“小雪,你怎么了,开开门,让我看一看!”
顾鹏坤的大嗓门让珍妮从哭的忘我中回过神来,是了,她如今不是张珍妮了,她顶了另外一个女孩子的名字,她是沈晴雪,赶紧擦了眼泪,下床开了门。
“顾叔叔,有事吗?”
“小雪,你哭了,我就说你肯定会被吓着,果不其然,好在我给你请了一个星期的假,这段时间让刘大柱带着你去研究所外面散散心。”
“那你呢?”
“我去查一查今天街上发生的那场意外,我总觉得不对劲,好了,看你憔悴的样子,赶紧回房间休息吧,我这就走了。”
关上门,珍妮拍着自己吓的砰砰跳的心,等心跳平稳后,她把眼镜一摘放到桌子上,戴着它太麻烦了,她根本不近视的,戴着的是一副平面镜。
摘掉眼镜后的她坐在写字台的椅子上哂笑一声,华国的人都是木头一个,不解风情的呆头鹅,那个当兵的,竟然连女朋友的宿舍都不敢进,不过这也方便了她,她可不想和那个呆头鹅发生关系。
顾鹏坤从沈晴雪的宿舍回来后,便交待了刘大柱几句,点了几个兵离开了,他有非常重要的事情做。
再说这边的沈晴雪被白鹰扔到军卡上,一路晃晃悠悠地终于到了目的地,这里是靠海的一个小渔村,已经醒来的沈晴雪隔着麻袋就能够闻到海水的腥味儿,军卡最后在一户盖着青砖瓦房的人家停下,白鹰扛着沈晴雪下车,来到这家的正房后,才把她身上的麻袋解开。
现在的天色已黑,房间里并没有用电,而是点着一盏油灯,柔和的光线,让沈晴雪从黑暗中突见光明的眼睛,没有受到任何的刺激,所以她一眼便看见了白鹰的模样,看着是个斯文人呢,谁知道竟然是美帝的走狗。
“你不是沈晴雪,你是谁?”
白鹰的问话,让沈晴雪一愣,不过很快就镇定了下来,她脸上露出嘲讽的笑容。
“你这话问的好啊,既然不知道我是谁,干嘛把我绑来,现在是新社会,你们这样是犯法的,难道你们就不怕公安局吗?”
白鹰显然不想跟她废话,欺身上前一把拽住沈晴雪的领子,眼里算是危险的光芒:“说,沈晴雪在哪里,要不然把你扔海里喂鱼!”
“我就是沈晴雪啊,真是好笑,你们把我抓过来,还问我自己是谁,你们的脑子有病吧!”
而窗边不远的窗户边上是一张写字台,上面的摆设也同样的简单,几本书和绘图的纸张,还有一个笔筒,里面插满了铅笔,旁边还放着一个盒子,里面盛的是各种各样的画图工具,再就是一盏台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