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怪,明明奶啤没有那么凉了,为什么还会这样?
他本能地察觉到了一丝不对。可这感觉稍纵即逝,快得他抓不住。
更何况,江子煦也没有给他这个机会,接着开口:“我空房子还挺多的,恰好有一套……”
陶亦然木然地听着这凡尔赛发言,一个不小心,将奶啤的罐身捏出“啪”的一声,微妙地打断了对方的话。
江子煦:“?”
“没什么,你继续。”陶亦然面无表情地拉开拉环,喝了一口,用以平息自己难得一见的仇富之心。
江子煦垂眸看一眼少年耷拉下去的眼角,明显有些生气,于是停顿半秒,才斟酌着继续:“有……有一套房子,和我现在的住所蛮近的。你住过去,要发生什么,我这边也好来得及赶到。”
“你……要来吗?”他呼吸放轻,小心地征求对方的意见,又害怕对方拒绝,为此添加筹码,“房租可以不用,毕竟空着也是空着……”
“好。”
听见不要房租,陶亦然当即将之前的一切顾虑抛下,答应了。他闷了一口奶啤,粉红色的舌尖下意识卷走唇边雪白奶渍,蓦地让江子煦喉头一紧,口干舌燥地移开视线。
“那……我先收拾东西。待会儿你准备好了,叫我一声就好。”
说完,江子煦在陶亦然不解的目光中,仓皇而逃。
盯着对方一把关上门后,陶亦然喝了一大口奶啤,歪了歪头。
奇奇怪怪。
不过,这奶啤,还怪好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