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话真多。”江子濯满意地看着鸭嘴上的符咒,随手拿张纸巾变了个鸟笼,将絜钩放了进去,又随手往恢复原状的墙上一推,推开了一扇门,率先走了进去。
陶亦然头一回见到这样的法术,一边跟上,一边好奇地问江子煦:“这个你会吗?”要是学会这招,回家该多方便。
“会,但是平时不能随便用,不然会被天师协会警告。”江子煦一眼就洞悉他的念头,默默地解释。
一听不能随便用,陶亦然便失去了兴趣,老老实实跟着江子煦坐下,安静地听江子濯审讯。
絜钩嘴上的咒术已经被解开,此时正骂骂咧咧:“该死的天师!别想从我这儿问出关于主人的一点信息!”
“嘴倒是挺硬。”江子濯冷笑一声,一把按住鸟头,漆黑的眸子里忽地银光一闪。那絜钩看了顿时一愣,旋即双目失焦,怒气冲冲的表情呆滞下来。
“说吧,今儿在节目组走廊想干什么?”
絜钩语气平静地回答:“杀了他,带走他的兔耳朵。”
听到这句话,陶亦然下意识抬手摸了摸自己的兔耳朵,得到江子煦安抚性的一个摸头杀,这才卸下恐惧。
“为什么要杀他,带走他的耳朵?”
“主人要我杀他。兔耳朵可以卖掉,换钱。”
“你的主人是谁?”
“我的主人是……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