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花魁,就是这样的啊?”

柔弱如无骨的手轻抚上侧脸,陶亦然怀里瞬间被倚了个温热的身形,吓得他僵住,只敢用言语来警告:“你、你快点放手, 不然今晚……”

“睡厕所,是吧?”

江子煦扶着他的肩头,笑得一颤一颤的。陶亦然面红耳赤地推他:“我说真的,你再这么玩,今晚厕所都没得睡!”

“好好好,不闹了。”江子煦举手以示投降,表情终于变得正经起来,“要是你实在不想,那我们就把衣服换回去,这一段全部掐掉,改成普通的游览。”

见他这么宽容,陶亦然又突然有些犹豫,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戳着窗棂,望着外头波光粼粼的湖面,一时半会儿没有开腔。

江子煦从背后抱住他,一只手从身后绕过来,握住那只欺负着可怜窗棂的手,指尖在掌心勾了勾:“不想换?”

他的声音里带着不加掩饰的笑意,迅速熨平了陶亦然的唇角,欲盖弥彰地轻哼一声:“我又不想当花魁……”

“好,世子爷说什么就是什么。”

陶亦然被对方这幅“都听你的”乖顺态度成功取悦,顿时也不去计较对方这“心怀不轨”的旅游安排。他想起自己现在的“世子爷”身份,立刻高傲地抬手去捏对方的下巴,表情倨傲:“我花了这么多钱,就只玩一晚上?白天不算数?”

既然接受了这个设定,那就干脆把快乐贯彻到底。

不就是演戏吗,他最近正好找了个老师学表演。当时因为这事,江子煦疯狂吃醋,明里暗里地各种表示自己可以担负起老师的职责,陶亦然哄了好久才把他哄好。

……等等,该不会之前的“哄好”都是假象,他在这儿等着自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