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好像很急的样子。
人一着急,就容易心虚,心虚就容易漏馅儿。
二人回家吃水果,陆丞浩的手机一直倒扣在大腿上。
钟霄离也没在意,她一直觉得空间感很重要。
然而就在她无意的一瞥中,天塌了。
五月的苏州,钟霄离入坠冰窖。那份刺骨的冰冷,来自于她最信任的人。
爱神真的不爱她。
“这酒烈得有点发苦。”钟霄离嚼着dry arti里的腌橄榄。
我心想是你心里苦吧,作茧自缚你不苦谁苦,你看我,就不吃爱情的苦。
我已经习惯听钟霄离说那些劳什子了,说来说去都是狗屁的单相思,搞不定人家又不争气,凄凄惨惨戚戚的又有什么用呢。
“你调酒越来越厉害了。”
“你的酒量也越来越好了。”
不知不觉中,我已经跟钟霄离成为了朋友,她会时不时带些好吃的给我,我则是左耳听右耳冒地听她那段不堪的裹脚布感情。
我觉得她在这段破烂的感情中,沉溺的太久了,以至于严重地影响到了她的生活。
她不去上班,也不想着赚钱,用她的话说只有不停的花钱带来的短暂快乐才能让她觉得自己是活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