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上海的住处,给自己调了一杯酒。他爱酒,家里有很多各种各样的酒,他给自己调了一杯简易的地心引力。
将威士忌倒入酒杯用打火机点燃威士忌后,迅速将冰球扣在杯口。
扣严实后,冰球缓缓渲染出漂亮的迷雾,色如烟画。
陆丞浩就是这样,想做什么一定都能做好,无论是对人还是对事。
钟霄离于他,像是偶然出现的一个bug,他喜欢细密出现培养的感情,比如他跟那个导游;他也不抗拒送上门来的便宜,比如客户的千金,比如身材火辣的妞儿。
他是个业界精英,也是渣男中的战斗机,他从来最爱的只有他自己。
他翻着朋友圈,看到钟霄离在西班牙潇洒,微微笑了一下:“挺体面的。”
有体面的,就有不体面的,那个拉扯不清的彼此侵占了五六年的人,依旧在不停地给他打电话、发信息。
有时候是:“我真的好爱你,不能没有你。”这样的深情表白;
有时候是:“我刚路过了我们以前经常去吃的那家店,还是那么的好吃。”痴痴地掘着记忆的坟墓;
有时候是:“我就是死你也别想逃脱。”类似的崩溃。
电话又打了过来,陆丞浩不耐烦地接了。
“你别挂,我求你,别挂。”那边传来任雪的哀求。
“你究竟要我怎么做才能满意?我哪里不好我可以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