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倾所了解到的剧情中并没有时昀这一号人,所以与他们打交道云倾十分放心。
但她没料到的是,时昀又过敏了。
这次是对红酒。
只浅浅抿了一口酒液的少年从脸一直红到脖子根儿,接着密密麻麻的粉红色米粒爬满了泛红的皮肤。
时昀下意识去摸口袋里的口罩,却只摸到一只温软的手。
“你上上上次,就是对口罩过敏。”
“这次不会了。”少年的声音缱眷低哑,却仿佛曾经受过伤,微微滞涩。
“嗯,因为你已经过敏了。”
云倾不由分说拉他去了医院。
时昀照着单子去医院的药房拿药,云倾在走廊上等他。
也是冤家路窄,从电影院回来顾星河意识到不对给云倾发了好几篇小作文道歉求解释求原谅,被云倾不咸不淡地挡了回去,打定主意先冷他几天看看,实在不行就拜拜。
她倒是忘了第一次遇见顾星河就是在这家医院,顾星河他哥在这家医院养病。
“姐姐!”顾星河眼睛亮晶晶的,跟见了主人的小动物似的,想靠近又不敢,期期艾艾地磨蹭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