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你打成这样,我当然心疼。”云倾小心翼翼地给他擦药,看男人脸色不好,连忙说好话哄道。
程烈哼了一声,心里舒坦了。
晚上洗澡的时候,云倾主动提出要帮忙。结果两人洗到后半夜才出来。云倾八爪鱼似的缠在程烈身上,撒娇要他抱着,粘人的不得了。
程烈显然很受用,嘴上嫌弃她无理取闹,很快就用实际行动证明了他有多喜欢。
黏黏糊糊地又过了大半个月,程烈除了床上霸道,其他时候都很温柔,事事都顺着她。
程烈家的花生熟了,云倾吵闹着要跟程烈一起去收。一望无际的绿油油的田地,泥土下藏着无限的生机。
说是去干活,实际上云倾拔了几棵就没有力气了,她开始在花生地里面找甜瓜,一个一个的揪出来放在一起。
就在她玩得不亦乐乎的时候,前面的空地落下一大片阴影,她回过头,惊讶的发现居然是霍沉。
霍沉拄着拐杖,被两个黑衣保镖一左一右搀扶着,花生地本就不好走,他的模样看起来狼狈极了。
程烈下手也够狠的。
“你来干什么?”程烈正好被人叫去修水泵了,云倾估计要不了多长时间,她可不想再看到两人打起来。
女孩戴着一顶破旧的鸭舌帽,白皙的小脸晒得红扑扑的,鬓角的汗不停往下流,裤子上、手上蹭的都是泥。
霍沉紧皱着眉头,冷峻的下颌线条紧绷 ,极力压抑着胸腔里的怒火,“你就把自己搞成这个样子?”
云倾抿了抿唇,“我乐意。”
霍沉用手心按了按太阳穴,“好,你乐意,”他继续道,“你不是问我来这里干什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