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万一得罪了神就不好了……”

“从她来部落里开始我就没见她干过活,我们雌性出去采集食物从来没见过她。”

云倾毫不掩饰地翻了个白眼,她又没分她们的东西何必要跟她们一起去干活。

那几个雌性见云倾这样更是气不打一处来,嚷嚷着叫骂。祭司一敲拐杖,斥道:“行了,都闭嘴。”他佝偻着身子往前走了几步,转过来面对众人,“把她带到祭祀台上,神会作出指示的。”

“我看谁敢——”时昀三人从帐篷里走出来,他声音不大,甚至没有动怒,就那么懒懒散散仿若在与众人闲谈,但气势惊人,原本已经出列的几个兽人又夹着尾巴灰溜溜地藏进了人群中。

“你这是要与神作对。”祭司怪叫着跳起来指着时昀的鼻子叫道:“神会惩罚你的!”

时昀无所谓地耸了耸肩。

“就算,就算你自己不在乎神罚,但你也不能拉上我们整个兽人部落啊!”阿岚神情激动,“为了她一个,就要让我们全部人为她承担后果,你们怎们可以这样自私?!”

“是啊,这对我们很不公平的。”绿药下定了决心般,跟着附和道。她把矛头指向一直沉默不语的程烈,“程烈哥哥,你觉得呢?”她的语气不由自主的带上了几分期待。

火光荧荧之下,程烈的侧脸刚毅冷冽,眼神也极具侵略性,他道:“无中生有的事。恶毒的人不配以低劣的心思揣度她。”

绿药的脸一寸寸灰败了下去。与此同时,云倾感觉到一阵眩晕,她按了按眉心,甩甩头,准备回帐篷里喝口水,转身却猛然想起自己一直忽略的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