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地铁这么危险吗?”
“不要说话。”
地铁到站,许时徽夹着太子斑步入车厢。如连体婴一样的两人自然没有顺利抢到座位,许时徽费力地把太子斑带到两节车厢之间的不起眼位置,让太子斑在角落里站好,自己面对着墙,牢牢把对方圈在方寸之间。
“你能不能让我透点气?我又不是犯人。”太子斑感觉自己下巴几乎就要磕到许时徽肩上。
鱼贯而入的乘客立马让太子斑感受到自己的天真,很快两人站立的角落就快被挤得没有了。许时徽用手护着太子斑的腰,努力不让其他乘客挤到那把脉冲枪。他脑海中几乎已经在构想脉冲枪在二号线上被挤到擦枪走火的恐怖画面了。
“你说你带这个出来干什么?”许时徽保持着狼狈的姿势,几乎无法与太子斑保持目光交流,勉强对着车厢壁问话。
“保护我们两人的安全。”太子斑撇嘴。车厢随着地铁运行轻轻摇晃,时不时将许时徽的体重带一点点压在他身上。如果排除掉车内的其他乘客,此时两人的姿势简直是深情地拥抱在一起,让太子斑感到一阵耳根发烫。更糟糕的是,意识到这一点后,心脏居然不争气地剧烈跳动起来。
太子斑几乎要在心里骂
脏话。如果有用的话,他已经在脑子里下了一百遍命令让心脏停止跳动。
“你不要那么紧张,搞得我也很紧张。”许时徽低头说道。
“我没有紧张。”
“你心跳那么快干什么?”许时徽对着车厢壁质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