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斑!”远处的光裔时徽大手一挥,亲昵冲他叫道。
一般场合,时徽既不叫他殿下,也不称呼全名,只单单叫一个“斑”字——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的习惯。按说是颇为不敬的,但在太子斑这里,相当受用。
“光裔少校。”太子斑保持着正经,微微颔首。
下一秒,时徽张开双臂,大踏步上前来,带着惊涛拍岸的气势,一把搂住他肩膀。
“好久不见,好想你啊。”时徽重重在太子斑背上拍了几下,继而放开,双手扶住他肩头仔细端详,“诶,看真人的感觉和在通讯视野里就是不一样。斑,你又稳重了好多。”
太子斑有点紧张。不过他既知道现在光天化日,众目睽睽,大家身后都站着大批扈从,时徽断然不是那个意思。
但眼睛里还是酥酥痒痒地萌生出笑意。
两人上一次面对面说话,还是五年前霍冬星刚刚收复边疆莱尼林普党,时徽在“洼地魔鬼”特种部队中一战成名之后的事情。
彼时时徽在医疗舱里躺了大半个月,回魔耳接受国王最高荣誉奖章的时候,心口还裹着修复凝胶。太子斑代表王室为他胸前别上白金色奖章时用力不慎,给时徽压得一声闷哼。
“你怎么了?”太子斑停下手上的动作。
时徽额头冒出一排冷汗,指了指心口:“我这里,还有伤。”
啊。太子斑一皱眉,手指不由覆在对方胸前。
“没事,你戴吧,也没有那么痛。”时徽安慰说,“刚刚是我没有心理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