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冬斑在臆想中用双臂抱紧了脑袋。
诶。许时徽身体在沙发床上动了动,狭小的空间中,刻意与新王拉开了一段距离。
“你干什么!”新王心虚地吼住他。
许时徽在黑暗中沉默半晌,咳嗽一声:“我觉得,我们还是不要保持这种姿势比较好。”
新王听出弦外之音,头皮一紧,脸皮一寸一寸红了起来。
“你不是说在婴孩宇宙不方便……嗯?”许时徽不自在地往边上挪了挪,避免着尴尬。
新王低声咆哮,推卸责任:“谁叫你今晚死皮赖脸睡在这里!”
“那怎么办,我现在这个样子……”也不好走回去啊。许时徽叽叽歪歪,声音几不可闻。
谁管你。新王耳朵发烫,抓起毯子拉到鼻子底下,惶恐地转身背对许时徽,闭上眼睛就睡。
他听见许时徽窸窸窣窣,欲言又止地又转过身去。
好像也颇为可怜的样子。
嗯……那,始作俑者霍冬斑觉得,只是亲一下,也不是不可以。
新王黑暗里斜眼瞥枕边人一眼,飞快地在许时徽唇上留下一吻:“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