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动!”萧云衍双眸涌上血丝,又恼又恨。

知道疼为什么要这么做?楚景容,你到底是在折磨自己还是在折磨我?

我连一个手指都舍不得动你,你倒舍得往自己身上扎刀子,你怎么就这么狠呢?对别人狠,对自己也狠!

楚景容被吼的愣了一下,一时间忘记了反抗。

“你凶我?混账玩意,你怎么敢凶我?”反应过来之后,楚景容朝萧云衍吼回去。

之前的萧云衍从来不会用这么严厉的语气跟他讲话,他该哄着自己的,他改好声好气的哄着自己的。

受不得这种委屈,楚景容红了眼眶,他向来是有仇必报的。

手被钳制,便低下头去,一口咬在萧云衍腕骨突出的手腕上。

一点都不疼,倒像那人在幼稚的发泄着不满的情绪,萧云衍一动未动,任凭他咬,生怕弄伤他的牙齿。

趁着这个机会,萧云衍另一只手扔掉酒壶,从怀里掏出金疮药,小心的洒在楚景容的掌心里。

在外征战三年,难免负伤,萧云衍金疮药从不离身,眼下倒是正好派上用场。

做完这一切,萧云衍又从衣袍内衬的下摆,撕下一缕干净的布条,要为楚景容包扎伤口。

可楚景容还咬着他不放,这样实在不方便,萧云衍轻叹一声,伸出手去,两指钻进楚景容的唇缝,卡在那人略尖锐的虎牙上,萧云衍贴在楚景容的耳畔,轻声哄他:“松口吧,包扎好,手就不疼了。”

楚景容的睫毛颤了颤,像是受到了引诱,他轻轻松开口,在萧云衍的腕骨上留下一个轻浅的牙印。

将伤口包扎好后,萧云衍想把人送进屋,外面太冷了,哪怕被自己环绕着,萧云衍还是能察觉到,楚景容在冷的发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