造孽!造孽啊!
“王爷,恕老臣直……直言,您就算对这桩婚事再不满意,对帝师多有不喜,也……也不能动用私刑啊!”
这个老糊涂!一国帝师,武功盖世,谁敢?谁又能对他动用私刑?
萧云衍闻言,深沉的眸光落在老太医身上,沉默半晌后,无力的点了点头。
罢了,随他去吧!
他知道就算自己解释也解释不清楚,索性……就当是他动了私刑吧!
老太医用上好的伤药将楚景容的烙伤包扎好,眼见着那人的脖颈上缠绕着一圈又一圈的绷带,萧云衍垂手站在一侧,心口针扎似的,绵绵密密的疼。
“王爷,帝师的烙伤无大碍,只是……只是当初下手太狠了,就算用了最好的祛疤药,还是会留下烙印的。”
萧云衍木然点头,他明白,楚景容的目的就是要留下这道疤,怎会下手不狠?
“来人,赏银百两,送姜太医离开。”
待所有人都离开房间后,萧云衍沉默着走上前去,在楚景容的榻前,跪坐下来。
他拉过楚景容的手,放在自己的侧脸上,没一会儿的功夫,就有温热的泪意浸湿了楚景容的指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