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能接受,明明是你无法接受我,洞房花烛夜你都不碰我,若是实在厌弃,大可与我直说。”

蓄在眼眶中的清泪再也止不住,顺着脸庞滑落,楚景容委屈的连修长的颈背都在不受控制的起伏。

“不是的,我……。”

萧云衍百口莫辩,事到如今,他再无所动作,真不算个男人了!

褪下自己的外袍,走上前去,披在楚景容身上,萧云衍将人打横抱起,贴着楚景容的耳侧,轻声问道:“可备有软膏?”

楚景容的耳垂瞬间红的滴血,呐呐如蚊鸣道:“有的,在床头。”

被安放到床榻上,红色的帷幔随之落下,遮住满室春光。

芙蓉帐暖度春宵,从此王爷不早朝。

清脆的银铃声,叮叮当当,在和煦的夜风中,响彻一整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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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二郎是温柔的,连床笫之间,也极尽缱绻。

楚景容第二天醒来,并没有感觉身子不爽利,只是整个人疲懒的厉害,一动都不愿动。

后颈上的烙印倒是重灾区,被那人的犬牙来回啃磨,如今一碰,就疼得厉害。

萧云衍请了朝假,抱着楚景容在榻上温存,痴迷的轻吻着那人莹白的指尖。

青梧在门外等候了近两个时辰,直到日上三竿,才收到进去伺候的命令。

他红着脸,管好自己的眼睛,不该多看多瞧的地方,就低敛着眸子,盯着自己的脚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