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景容心中轻叹,到底还是要安抚一下, 不然以萧云衍沉闷的脾性, 不知道要胡思乱想到什么时候。
在萧云衍落座到榻边后, 楚景容柔弱无骨的窝进他的怀中,单手抚上萧云衍的胸膛,指尖跳动,带了点挑逗的意味。
“二郎,我想你了。”
萧云衍的眸光沉了下来,他拉过楚景容的素手,攥在掌心里捏了捏。
“这三个月,辛苦景容了,我守着你,再睡一会儿吧。”
听到这话,楚景容暗自咬牙,心中郁猝。
睡什么睡?个榆木疙瘩,你看我意思,哪里是想睡?
脸面也不要了,楚景容豁出去了,就不信这憨货禁得住撩拨。
拉过萧云衍的手,顺着衣襟侧摆放了进去,楚景容手腕揽上萧云衍的脖子,眼角含情,尾音勾人,大着胆子邀请道:”二郎,你不……弄一弄我吗?”
萧云衍的大掌不安分的动了动,许久未亲热,他自然是想的。
拇指的指腹按在楚景容的腰窝上,萧云衍逡巡半晌后,突然泄了气,他垂下眸子,跟自己置气道:“景容是人中龙凤。”而他最多是马中良驹,不可相提并论。
是他不配,是他高攀,是他癞蛤蟆想吃天鹅肉,萧云衍自惭形秽。
楚景容气结,合着人中龙凤,你就不碰我了是吧?是不是还要把我供起来,每天上香纳贡,三跪九叩?
轻哼一声,楚景容嘲笑萧云衍的矫情,冷眼看他:“你是第一天知道我是人中龙凤吗?”
又心疼他的自卑,柔声细语道:”人中龙凤又如何,还不是任你摆布了!”
拉过萧云衍的手,搭在自己的后颈上,楚景容在外率兵出征的三个月,从未避讳过这道烙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