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着同房这么久,他从没把这头狼喂饱过。
萧云衍餍足了,昨晚的矫情彻底消失不见,连早朝都没去,鞍前马后的伺候着。
他忍不住欢喜,又有点心虚,生怕楚景容生气,以后再也不给他糖吃了。
楚景容目光凉凉的落在萧云衍身上,只把人盯得头都要埋进胸脯里,才冷哼一声,移开了视线。
到底没说没有下次了这种话,算是默认萧云衍在房事中可以放肆。
可楚景容还是高估了自己,萧云衍真的不加收敛,一次两次他还能受得住,三次五次就不行了。
偏偏他死鸭子嘴硬,不愿服软,终在七日后的凌晨时分病倒了,梦中呓语,高烧不断。
萧云衍登时就慌了,怀中之人体温向来带着几分凉意,突然变得像火炉一样,直接将他从睡梦中惊醒过来。
“景容,景容,醒醒。”将掌心放在楚景容的额头上,入手间的灼烫感,让萧云衍眼底的焦急更甚。
“来人,准备热水沐浴。”朝门外喊了一声,睡在偏房的青梧被惊醒过来,匆忙批了件衣服就出门往柴房跑去。
萧云衍将手搭在楚景容微凸的小腹上,心下自责的要命。
都怪他,因着景容的纵容,过于放浪形骸,云歇雨收之后本该抱着人去清理的,可他看到怀中之人小腹微凸的样子,便恍然间有种景容真的怀了他子嗣的错觉,脑子一抽,就做下了错事。
如今景容发起高烧,全是他的错!
被烧的浑浑噩噩的,楚景容眼眶发涩,迷迷糊糊的喊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