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阿斯坎尼亚家族一夕覆亡,他自己也从天之骄子变成通缉犯,寻双君后连他们家最后几个老弱病残也不肯放过,一时间所有的事情都压在了他一个人身上。

他必须离开翡冷翠。

也就是在那一次,他好像咬破了秦逾烬的手腕。

他不禁握住自己的手腕,垂眸看着肌肤上新印上的齿痕。

上面似乎还有对方的余温还未散去。

刚才的秦逾烬有了他记忆里的模样。

表面上看起来高冷,实际上偏执又执拧。

不过这么多年过去了,秦逾烬手上怎么还有这么深的疤?

这让阮湫不禁思考,他当初在对方手腕上咬的那一口,真的有这么深吗?

收敛思绪,阮湫抬起头,开始打量不远处的任务目标。

寝殿内帷幕纷飞,分割开视线,阮湫只能隐约窥得一个戴着面具的高大男子站在那里。

也不知道这位陛下到底围观了多久,又到底看到了什么。

应该没看到什么吧?不然按对方那种暴虐的脾气,这么大一顶绿帽扣上来还能无动于衷?

如果真是这样,那阮湫对这位陛下的气量也是佩服的。

只不过……

阮湫目测了一下双方的位置,觉得这个距离不太好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