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师。”秦逾烬终于抬起眼睛,眼里充满了无奈,“他现在已经不是军队里的人了。”
“行吧行吧。”沈毅失笑,指着阮湫说道,“他本来就是一个给点颜色就开染坊的性子,你就惯着他吧。”
阮湫冲他犯了一个白眼:“那您这是还不够了解我,我还宁可跑三公里也不要写检讨!”
“那行啊。”沈毅乐呵呵地说,视线移到了秦逾烬脸上,意有所指,“检讨写完记得给我看一下,谨防有人作弊。”
阮湫:完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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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的时候,破坏公物的阮湫还是被沈毅压着跑了三公里。
“之前有个老伙计带他女儿过来吃饭,那小丫头片子突然到了易感期,把整个食堂砸了个七零八落。”
“秦逾烬那个臭小子也不管人在不在易感期,直接把人丢去荒星拉练了一个月,现在那丫头看见秦逾烬就打颤。”
“你说说这人心都偏到哪去了?”
沈毅的念叨告一段落,他看了眼计时器:“11分52秒,还不错。”
阮湫不顾形象地翻了一个白眼,又慢慢地走了两分钟。
虽然他已经分化成了oga,但作为曾经的军校一霸,阮湫的体质与一般oga相比还是好了很多。
汗水沾湿了阮湫尾梢微卷的头发,一缕一缕贴在白皙的脸颊旁,自成一种独特的气质,无论在哪都能吸引众多目光。
“oga的体质与alpha相比还是差了一些。”沈毅评价道。
“oga与alpha本来就是分化的两端。”阮湫随意抹了一把额头的汗水,盘坐在地上,“您怎么就不问问我的精神力呢?”
“以帝国现在的技术水平,怕是已经测不出你的数值了。”沈毅深知他的本性,才不给阮湫得瑟的机会。
阮湫远远地看见劳伦斯敲开了秦逾烬的房间门,心里很不是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