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场合不太对。

他踮起脚尖,在秦逾烬的喉结上咬了一口,唇齿抵在他的耳边小声说:“哥哥行行好,先临时标记一下,好不好?”

下一刻,他的脸被捧起,额头抵着秦逾烬的额头,两人目光交汇。

那双紫眸深沉,像是将这些年所有的偏执虚妄都酝酿其中。

秦逾烬几乎是一字一句将这句话吐出,恨不得将眼前的人嚼碎了咽下去:“阮湫,你不要后悔。”

“我从不为我的任何一个决定后悔。”

“好。”

话音未落,阮湫感觉到尖锐的犬齿狠狠抵在他后颈的腺体之上。

很多很多年以前,这个地方曾被易感期的alpha无数次触碰过,却始终没有涉及雷区一步。当时的秦逾烬顾及腺体还没有彻底成熟,所以他甘情愿压抑住想要标记那里的渴望。

如今这些顾及都被一一击破。

“嘶——”

犬齿刺破皮肤的刹那,疼得阮湫眼泪直流。

艹,怎么这么痛!

他现在反悔还来不来得急qaq

“秦逾烬,你——”是不是技术不行!

还不等阮湫狠狠质问出口,雪松的气息被疯狂地注入腺体之中。

刹那间,阮湫的大脑一片空白,手下意识地抓紧了秦逾烬的衣服。

他的意识像是被丢在了用雪做成的柔软云端,云朵下是参天的松柏,它们将意识高高托起。

荼蘼沿着松树笔直的枝干蜿蜒而上,藤蔓死死缠着树,蔓延到云朵的每一个角落,最后开出繁密的花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