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湫小声提醒:“我跟他分手的时候还没彻底分化。”
拉斐尔一噎:“行,退一万步来说,现在的他,还喜欢你吗?”
阮湫看着放在床头的水杯,指尖在被褥上划出一道深深的痕迹。
他也不确定。以前的秦逾烬只是个单纯的闷骚,过了这么多年,性格越发古怪,对待自己的态度不能说是坏,但也谈不上是好,仅存的温存也让阮湫捉摸不透。
“阮湫,你已经不是阿斯坎尼亚家族的小少爷了。”拉斐尔语重心长。
“也不用说得这么惨吧。”阮湫想到后颈上还没消退的牙印,脸上一烫,“我觉得我还是很有希望留下来的。”
拉斐尔怀疑地看着他。
阮湫感觉自己的追人技术在短短的几天时间内受到了第二次挑衅:“你那是什么眼神!当年人可是我追到手的!”
“啊是是是是。”
拉斐尔也懒得再多阻止阮湫,临别前,他最后补充道:“阮湫,他不要你了你也别伤心,在卡内里特星还有我们啊,我们永远在这里等你回来。”
关闭通讯后,阮湫倒在床上,食指指节抵着牙齿,默默地打了两个滚。
其实刚才的话有几分可信,只有他自己知道,作为一个刚刚被临时标记就被丢在角落里的oga,阮湫并没有他在拉斐尔面前表现出的那么自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