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逾烬略微歪歪头:“劳伦斯没有告诉过你,这段时间不要来找我了吗?”
“说过啊,可是这不是没办法吗?”阮湫指了一下自己还包着纱布的后颈,抬起手背擦拭眼角,“可怜哪,谁让我遇到了一个渣a,拔牙无情,我只好自己找上门来要个说法了。”
确实是这样的。临时标记虽然比不上完全标记,但对于临时标记后的ao来说,如果缺乏彼此信息素的安抚,就会产生一种可以逼疯人的思念感。他们都会疯狂地想念标记/被标记的那方,直到获得对方的安抚,完成了标记后的余韵,这种感觉才会彻底消失。
秦逾烬扭头看向隔离窗外的盛珹:“还不走是想进来跟我打一架吗?”
盛珹想起平日里跟秦逾烬对战训练的惨状,顿时求生欲爆棚。他连忙后退一步,双手架在胸前,头摇得跟拨浪鼓一样:“不不不,老大我还有别的事,我现在、立刻、马上就走!”
打发走了观察窗口前晃得人心烦的盛珹,秦逾烬垂下眼眸,纤长浓密的睫毛投下一片阴影,挡住了流淌在眼底的情绪。
“……你想要个什么说法?”拔牙无情的渣a舔了舔犬牙,问。
阮湫浑身一个激灵,警告道:“我腺体上的伤还没好,你不准标记了!”
秦逾烬垂着眼睫,表情透露出一股可怜的味道,像是一只吃不到骨头的狗狗:“好。”
临时标记后,决定重新开始追求秦逾烬,并且做好了一切心理准备的阮湫坐在整个隔离室唯一的单人床上。
尽管感觉现在的秦逾烬病得不轻态度难以琢磨,但阮湫也没有最开始那种战战兢兢又酸又涩的感觉了。
追人嘛,他可以的。
但是在此之前,他得先给秦逾烬上上课,告诉他什么事情可以做,什么不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