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湫微笑:“是啊,秦大学霸,麻烦你好好观摩学习一下,我相信按你的学习能力,你可以的!”

听出话外之音的秦逾烬:“……我咬人的技术很差?”

阮湫指了一下自己的后颈,忿忿控诉:“证据确凿,你还想抵赖吗!”

秦逾烬乖巧地落下眼睫,不敢多看拿道牙印,倒不是出于愧疚,而是……

“我错了。”

“嗯哼?”阮湫微微扬起下巴,“所以你多看几遍,好好学习天天向上懂不懂?”

“懂。”

秦逾烬悄无声息地捏紧了指节。

被阮湫压在手心下的手背已经是青筋暴起,只要再添一把火,他就能熊熊燃烧起来。

偏生他想要肆意侵犯的人却毫无知觉,将温热湿润的气息呼在了他的耳边:“叫老师。”

隔离室中,荼蘼暗香浮动。

秦逾烬退开几分,上半身微微后仰:“阮老师。”

oga柔韧的线条如春天里抽芽的柳枝,不依不饶地靠了上来,紧紧贴在他的怀里。

秦逾烬眼眸一暗,指节已经用力到发白。

“看在你这么诚心诚意的份上呢,老师传授给你一个捷径。”阮湫将秦逾烬的一切反应都收入眼中,却装作不知,唇只差一线便直接贴上秦逾烬脖颈见的肌肤。

秦逾烬喉咙干哑:“什么捷径?”

“纸上得来终觉浅——”阮湫将下巴搁在秦逾烬的肩膀上,头仰起,未点的绛唇贴在他的耳廓边缘,轻声说,“绝知此事要躬行。”

他的手臂顺着秦逾烬劲手的腰线,环到他的后背。

“秦哥哥,要跟我实践一下吗?”

“阮!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