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逾烬!”阮湫恼羞成怒,仗着秦逾烬现在被锁住,跨坐在他的胸口,摸索着拽起他的领子,“你别太过分!”

“这就过分了吗?”秦逾烬的声音忽然飘忽起来,“阮湫,你对我是不是有什么误解?”

彻底被松开桎梏的秦逾烬伸手扣住了阮湫的腰。

他的声音很轻,如同梦呓。

“如果我真的想要把你关起来,怎么会给你准备这样的地方?”

“我会用黄金打造一个玻璃暖房,在里面种上荼蘼,把你锁在最深处,谁都不能多看你一眼。”

他灼热的掌心摩挲着阮湫纤细的腰线。

“如果有人看见你,孤就……”挖了他的眼睛,拔了他的口舌。

被迫坐在秦逾烬身上的阮湫一巴掌呼在开始发神经的alpha头上。

他抓起秦逾烬的手,狠狠地咬了一口。

“你就干什么?!”

被笼在手心的金丝雀并没有被他的疯狂吓到,反而用自己的小鸟喙啄了他一口,挺起毛茸茸的胸膛质问自己为什么这样对待鸟主子。

秦逾烬忽然笑了。

他牵过阮湫的手,在手背上轻巧落下一吻。

“我就跪搓衣板?”

阮湫从他身上下来,生气道:“不行你得跪榴莲,头上顶一碗水,撒出来一次就多跪一个小时!”

“好,都听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