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湫。”在对抗中不断纠缠所产生的摩擦像是一根又一根的小羽毛,隔着衣物轻轻搔动,激起成片成片的电流,沿着神经不断往下。
秦逾烬艰难地按住阮湫到处作乱的双手,安抚道:“你乖一点。”
阮湫埋头在秦逾烬的肩窝,鼻子跟小动物一样轻轻抽动,一点一点靠近了信息素最为浓郁的地方。
他用自己的脸颊磨、蹭着对方颈部的肌肤,眼角生理性的泪水不断落下。
“秦逾烬,给我多一点信息素好不好?”阮湫几次试图从秦逾烬的桎梏中挣脱手腕,但因为对方力气太大而失败,最后只能软着嗓音低低哀求到。
“一点点就好了。”
他拼命地仰起头,用自己的脸贴上秦逾烬的脸,舌尖卷过对方肉乎乎的耳垂。
阮湫故意含糊前后鼻音,撒娇道:“秦哥哥,我发誓我就只吸一口,绝对不会对你做什么的。”
“你行行好,好不好?”
秦逾烬都要被他给逼疯了。他握着阮湫腕骨的手不断用力,却始终保持住了那么一点清明。
“阮湫,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秦逾烬的嗓音极度喑哑,仿佛久行沙漠之人。
他感觉到阮湫浓密卷长的睫毛被泪水打湿,像个小刷子一样拂过自己的脸颊。
“我当然知道我在做什么了!”阮湫反驳道,“秦逾烬,你现在好香好香啊。能不能别那么小气,我就吸两口信息素,又不会吃了你!”
秦逾烬深吸一口气:“你乖一点,我让人送抑制剂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