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都说了我就吸两口信息素,又不干别的。”
秦逾烬的桎梏让阮湫彻底叛逆起来,他本就不是爱压着性子装柔弱的人,现在更是肆无忌惮了起来。
“现在呢,是我为刀俎,你为鱼肉。”阮湫鼻尖顺着额角一点点往下,蹭过扑闪的睫毛,蹭过高挺的鼻梁,最后停留在唇齿上方,“陛下,现在你要乖一点哦。”
“不然我就要玷污陛下的清白啦!”
阮湫倾身覆在秦逾烬身上,双臂环着他的脖颈,把头埋在腺体所在的肌肤上。
像只沉迷猫薄荷的猫。
但被扣住四肢的秦逾烬就没那么好受了,腺体本来就是ao最敏感的地方,阮湫贴的这么近,呼出的湿热气息都落在那一小片皮肤上,让本就被信息素撩拨起反应的秦逾烬狂躁不已。
“阮湫!”他警告道。
话音未落,oga玫瑰般的柔软唇瓣便浅浅蹭过,落下了一个吻。
秦逾烬当即绷紧的身体,可铁索死死限制住了他能活动的范围,让他只能任由某个胆大包天的oga拱火,却无法触碰到对方分毫。
那种滚烫的温度顺着血脉游走到四肢百骸,却没有一个可以宣泄的地方,只能不断累积、再累积。
在阮湫看不到的地方,他手臂上的青筋根根暴起,昭示着这种可望不可及的煎熬。
等他挣脱了限制,他一定要、一定要……
“秦逾烬,我现在还是好难受,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