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湫这孩子,怎么这么大了还这么不知轻重,都有了孩子还这么闹腾,诶,他刚刚是不是没穿鞋就踩在地板上了?要是感冒可怎么办!
沈毅心里发愁,但他自己拿阮湫没办法,只好点拨秦逾烬这个木头:“陛下这么大张旗鼓的,容易把人逼得太紧了。“
“陛下不如换个方式。”
秦逾烬微怔:“换个方式?”还有别的什么办法能把阮湫抓回来吗?
“陛下不如试着哄一哄。”沈毅苦口婆心,满心里只觉得秦逾烬还是太年轻了。怀孕的oga心思敏感,当然只能顺着毛摸,要是以强对强还不得炸毛咯!
“哄一哄?”秦逾烬都要气笑了,“那个小骗子……坏事做尽还心虚得不得了,我一睁眼就跑得无影无踪,让我怎么哄?”
沈毅越听越觉得阮湫简直就是一个吃干抹净不认人、骗身骗心骗感情的渣o,尽欺负秦逾烬这个老实人。
就在这时,秦逾烬绕过沈毅,踱步走入凉亭。
他看着桌面上的两杯茶水,抬手碰了碰紫砂杯盏。
茶水仍旧滚烫,昭示着饮茶的人还没有走远。
沈毅暗道不妙。
“看来我是打扰老师与故人叙旧了。”秦逾烬生生将那盏茶杯捏碎在手心里。
茶水混合着血一并从他的指隙流出。
尽管这是在户外,各种因素对残留的信息素干扰很大,但秦逾烬由于过高的信息素匹配度,他还是闻到了空气中残留的荼蘼花香。
“老师,你不要逼我。”秦逾烬神色很平静,只是眼眸里闪过一丝血光,“阮湫在哪?”
突然,原本站在枝桠间的阮湫身体一重,猝不及防之下变为了人形。
“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