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是怎么了?”拉斐尔抱着一叠文件放在了办公桌上,“昨天的计划失败了?”
“我昨天睡着了。”阮湫头顶的呆毛一动, 又支棱起来了, “监控有拍到什么吗?”
拉斐尔一头冷水浇了下来:“秦逾烬身上有干扰装置和隐身装置, 以我现在的水平还做不到反干扰和反隐身,所以你就别指望了。”
“你这么纠结来纠结去也不是一个事啊。”拉斐尔拍拍他的肩膀, “不如你直接去问问他?”
阮湫要都被气死了:“他口口声声说要来追我, 结果进个房间都这么偷偷摸摸的, 还要我来问他做了什么事?!”
有他这么追人的吗!
阮湫都要开始怀疑秦逾烬是不是在对他使用什么卑鄙的激将法。
“采花贼还知道留下点东西呢!你说他但半夜的摸到我房间里,什么都不做就干站着吗!”阮湫越想越生气, 气到神智都开始不清了,“我脸上的面具他都没摘, 他还是不是人?!”
拉斐尔:“……你好像在期待什么?”
阮湫一噎,转而问道:“秦逾烬人呢?”
“三国会议今天开始, 他已经跟联邦那群人扯皮去了。”拉斐尔耸肩, “不过你找我帮忙的那件事有眉目了,只是有些地方要跟核对一下, 看看有没有新的线索。”
“你问吧。”阮湫勉强让自己冷静了下来,“但凡是我知道的我一定会说的。”
“你还记不记得阮景是怎么死的?”
“你也知道他跟顾寻双的纠葛,为了阿斯坎尼亚家族, 他已经很久没有回过翡冷翠了。”阮湫回忆道,“具体发生了什么我也不清楚,但是他叛国的证据很快就被公布出来了,我就开始被追杀了。”
“他的死讯跟寻双君后反叛的消息是同一时间到达的,我当时没来得及想太多,只顾着逃离翡冷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