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是真他娘的不解风情。
他话都说到了这个地步了,秦逾烬怎么就只记得让自己写欠条呢?
这时候,难道、难道就不应该填一个包、养协议吗!
比如今天一天要亲上多少遍才算合格, 要用怎么样的姿势才能作数, 要是不满意就都不作数。
再比如个, 一周得……多少次, 若是坚持不住, 弄在了他的前头,便又不作数。
……
写什么不好, 偏偏就还真写一个欠条!
阮湫仇大苦深地在欠条上签了自己的名字, 怎么想都觉得咽不下这口气。
秦逾烬垂眸将欠条仔细看过一遍, 视线在阮湫的签名处又多停留了一会,随后把欠条妥帖收起, 淡淡道:“你若是再敢跑, 我就追你追到天涯海角。”
啧, 头一回见有人把欠条当婚书使的。
阮湫见秦逾烬要走,拿手撑着下巴, 脸上扬起一个乖巧的笑来:“债主哥哥就打算这样走了?”
秦逾烬脚步一顿,长长的眼睫低垂, 戴着皮质手套的指尖在桌上的微积分上重重敲了敲:“先把题做完。”
阮湫磨了磨后槽牙,双臂撑在桌子上, 身体微微前倾:“陛下是否追过债?你若真是怕我跑了就该日日待在我身边, 随时找我还钱才对。”
秦逾烬眼里闪过一丝笑,他将印着微积分的本子往前一推:“没做完题之前, 一切免谈。”
阮湫恨恨地看着那叠纸。
狗东西!
手腕上的光脑震动了一下,阮湫看着通讯上拉斐尔拨过来的视频通讯,恶狠狠地摁下了接通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