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要早安吻,晚上要晚安吻。”

“最最重要的是,他只能喜欢我一个人。”

秦逾烬扬起一个笑来,看得阮湫都呆了一下,他赶紧补充道:“还只能对我一个人笑。”

秦逾烬低头在他的唇上吻了吻:“好。”

阮湫红着耳朵根咳嗽了一下:“你应什么应,我这是说给我童养夫听的。”

秦逾烬看着他:“难道我不是吗?”

阮湫眼眸乱转,得寸进尺道:“那待会吃完药,我要我的童养夫得亲我一口。”

“好。”

阮湫的病来势汹汹,但是高烧很快就退了下去,剩下的只是要按照医嘱好好吃饭锻炼身体。

秦逾烬又照顾了几天,发现阮湫没有再复发的情况,一转头就被各种事务给压垮了。

这不仅仅是因为他打算退位,并且他还打算废除帝制以及连带着的贵族领主制度。

尽管以枢机卿为代表的贵族团体小动作不断,但他们也早就被秦逾烬杀破了胆,大部分人干脆连抵抗都没抵抗,还想着等帝制被推翻之后他们还能捞一个官继续当当。

秦逾烬不仅要弹压旧势力,还要对未来国家的运行机制提前构建出一个框架来,也省得自己退位之后再出什么大岔子。

好在这项动作他以及筹备了两三年,现在也只是一些收尾工作要做了。

秦逾烬就这样没日没夜地忙了好几天。

但劳伦斯看不下去了,作为一个医生,他对秦逾烬这种不遵医嘱、反复横跳的行为意见极大,但比起从前的听之任之相比,他现在也有了能告状的人。

收到消息的阮湫直接让夔纵递了一张纸条给秦逾烬。

翡冷翠如今已经步入早春,但早晚温差极大,秦逾烬看着纸条上的地址,担心阮湫没有好好穿衣服就跑出来,回头又受冻发烧,于是加快了脚步。

秦逾烬到的时候,正是一轮明月当空,银灰色的光洒在了那一棵巨大的树上。

那是一颗年龄逾有上千年的桃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