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谁小菜鸟呢?”
幸川抬眼,顺着陆杉的目光往那边看。
白茫茫的雪野里,姜南星一只手揣在口袋里保暖,另一只手拿着手机,不知道正在和谁讲电话。
许是说到好玩出,她眉眼一弯,笑得清浅。
他的手无意识地在身后揉搓了下,又想起中午给她戴头盔时,似乎不小心蹭到了她的耳垂。
她的耳垂是有点肉肉的那种,但很粉嫩,很软,摸起来手感也好。
小时候过节的时候,阿婆做的白糖糕。
他慢悠悠收回视线,淡声道:“你刚来的时候,滑得没比人家好,两步一个大跟头,哪儿来的脸说人家菜鸟?”
这话说的,三分轻慢,三分不屑,三分波澜不惊。
“我他妈——”陆杉瞬间就炸毛了,“不是我说,你丫滤镜也太厚了吧!我堂堂京市小飞人,你竟然说我不如她??”
“什么两步一个大跟头?那都是意外好不好??那是因为我那段时间受伤了,你大爷的,你是不是……”
他说到一半,忽然意识到自己似乎中计了,他的声音一顿,语调一转,嘿嘿地笑起来。
“小九。”他说,“你慌了,你竟然开始拿这种蹩脚的技俩转移我的注意力了。”
幸川丝毫没有被拆穿的羞愧:“你变聪明了不少,三哥。”
“那是,你以为我那些心理学的书白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