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川既然这么说,可能有他的理由吧,晚一点再还给他好了。
姜南星这么一想,顿觉心理压力小了很多,她收回手,甜甜冲徐梦慈一笑:“谢谢阿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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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他们到家时,已经是傍晚了,徐梦慈饭烧到一半,故而,没说几句她就回厨房里继续做饭去了。
姜南星自觉自己应该去帮帮忙,可她的厨艺实在有些惨不忍睹,又怕自己帮倒忙。
幸川像是看穿了她的心思,打开电视把她按在沙发边:“你是客人,等着吃饭就行。”
又指指二楼的房间:“最里面那个是我的房间,我妈应该已经收拾好了,你如果累了,可以先去睡一会儿,等吃饭了我叫你。”
说完,他就径自走进了厨房。
徐梦慈正站在灶台边蒸鱼。
灶台边已经摆着好几道做好的菜,碧螺虾仁,银鱼炒蛋,樱桃汁肉——全是南方口味。
幸川卷起袖口,拧开水龙头,难见地缓了语气像是撒娇一般似笑非笑道:“您还记得您的儿子是北方人吗?”
徐梦慈抬头眄他一眼,毫不留情地讽刺:“不知道谁跟我讲的哦,要吃甜口,辣口。”
幸川洗好了碗,就站在那里轻声笑。
厨房空间不大,明亮的灯光投射下来,照得他眉目清隽,不像搞体育的,倒像是哪个大学里的尖子生。
徐梦慈说:“怎么进来厨房了,哪有把客人一个人丢在外面的道理?”她有些恨铁不成钢,“难怪这么久了还追不到老婆。”
她在大学里教书,面对的都是一群年轻小孩,因而心态上也比同龄人要年轻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