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痒的触感让幸川不由得轻咳了声,带起喉结的震动,然后姜南星仿佛是找到了什么好玩的东西般,手指不断在上面摩挲。
迎来男人压低嗓音的一声轻斥:“别乱摸。”
“为什么呀?”喝醉的姜南星更加娇软,撒起娇来也更加没有负担,然后又风马牛不相及地问,“幸川哥哥,是停电了吗?”
幸川的最后防线终于在听到这声“哥哥”时全然崩塌。
他们已经走出去,下了电梯,进了地下车库。
幸川垂眸看着她,须臾,突然有些不耐烦地轻“啧”了声。
他将她整个人往上颠了颠,手指从她的脖颈下穿过,伸到她的嘴边,然后毫不留情地捂上去。
“闭嘴。”
姜南星发出抗议的“呜呜”声,隔着布料,突然咬上幸川的手,用的力道不大,像小猫在舔舐主人。
幸川把她放进副驾驶座上,倚在车门边,抽完整整一根烟,才绕到另一边,拉开车门,坐进去。
刚刚还在“为非作歹”的小猫咪已经靠在椅背上睡着了。
她脸上的红潮已经褪去,泛着如月色一样的霜白,睫毛很长,微微有点儿上翘,嘴角无意识地向下瘪着,像是在梦中也在控诉他的粗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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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南星睡到凌晨四点,就被闹钟吵醒了。
徐言言帮她订的航班是七点的,宿醉的结果就是她到现在头还隐隐的痛。
她整个人缩进被窝里,有些不情愿地打了个滚。
身上的外套已经被脱掉了,里衣还是昨晚那一身,应该是幸川简单帮她处理了一下,床头的垃圾桶里有用完的洗脸巾。
想不到他连这种细节都能留心到。
姜南星努了努嘴,简单洗漱了一下,戴上围巾、帽子、口罩,她叫的网约车已经等在门口。
临出门前,她看了一眼幸川房间的方向,想了想,又走回去,从包里翻出一张便签纸,大手一挥,在上面留下几个字,贴在幸川的门上,就出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