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显然有点儿醉了,小周就说:“好的好的,南星,行了吧?”
姜南星“嗯”了声,把酒瓶放下,又重新拿起那块小蛋糕,臂弯挂着羽绒服,开始摇摇晃晃往阳台的方向走去。
阳台上的锁被幸川扣住了,男人半倚在栏杆上,虽然手里拿了烟,但不知因何原因,他并没有抽,倚栏而立的背影看起来有些寥落。
姜南星的心口微微一滞,拍了拍玻璃门。
男人温声回过头来,姜南星的酒劲儿有点上来了,脸颊都红起来,她举了举手里的小蛋糕。
幸川挑了挑眉,走过来给她开门。
寒冷的夜风霎时袭来,姜南星被冻得一个哆嗦,下意识去摸幸川的手。
好凉。
她把羽绒服递过去:“你怎么不穿衣服的呀?”
幸川低睨着她,又听姜南星数落:“冻生病了,你后天怎么比赛?”
幸川说:“我身体好,不会生病。”
“才不信。”姜南星把蛋糕递到幸川面前,“拿着。”
幸川接过她手里的小方盒,姜南星又说:“乖,蹲一点哦,小阿九。”
幸川身子往下弯了弯,姜南星的手绕到他的身后,把衣服披到他的身上,又扯起一边的袖口:“伸手。”
幸川把蛋糕换到另一只手上,手臂伸进袖洞里,快要被冻僵的手臂立马回血般被一阵热意裹住。
幸川低着头,姜南星也正低着头,她做事做得认真,一丝不苟地把他的衣服展平,从他的角度,只能看见她圆得过于优越的颅顶,以及后脖颈处,没入衣领里的一截细白的皮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