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蹙起眉头,并不似想象中那么高兴:“华岩山一行,郑成侯遭受重击,你功不可没!”
戌菱低笑,说:“皇上错了,有功的不是我,是孟挽之!”
皇上有些惊讶:“孟挽之?”
戌菱颔首:“郑成侯素来谨慎,其军事部署纵是心腹亦不能知全貌,能在这么短时间内,为皇上探来准确信息的人,普天之下,也只有孟挽之一个!”
皇上的眉头蹙得更深了:“你是怎么说服孟挽之的?”
戌菱道:“孟挽之本视郑成侯为死敌,我与她,是不谋而合!”
皇上眼光一沉:“这么说,孟挽之待郑成侯,从无半点真心?”
戌菱点头:“郑成侯如今已受重创,戌菱以为,皇上当乘胜追击!”
皇上听明白她的用意,问:“你又要献何计?”
戌菱反问:“皇上可听过民间戏班子里讲的宁王与孟挽之的故事?”
皇上显然是听过的,他示意她继续说。
戌菱道:“在那个故事里,孟挽之替姐出嫁,于新婚之夜,取了宁王性命!”
皇上懂了:“你是想让朕把故事搬进现实,让郑成侯的婚礼办成葬礼?”
戌菱低头,致礼:“民女与孟挽之,听凭皇上差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