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物身上的红光消失了,另三人方才看清,那异物竟是一条项链。项链由白贝串成,下面缀着颗像血一样的红珠,朔光此刻,正将那红珠握在手里。红珠里头的血絮,正悠悠扬扬地荡啊荡。
“这是……”冥帝最先认出了这东西,“凰石?”
“凰石?”可离很诧异。
“凰石是什么?”云山问。
冥帝正要答,朔光已“蹭”地一下站起:“人间出事了!”
说罢,人已化作道清影,像阵风一样离开了灯影居,留下另三人面面相觑。
“人间出……出什么事了?”朔光带起的风极盛,吹得可离头发一阵乱飞。
云山显然也很迷茫,二人把目光投向冥帝。
冥帝认真地思索了一阵,说:“不知!”
“啪——”冥帝话还没落,又一阵风起,他已像张饼一样贴在了灯影居的墙上。可离满意地看着他,说:“让你装腔作势,净说废话,活该!”
云山只觉眼前有阵劲风扫过,回头时冥帝已被贴得十分均匀。她特意去抠了一抠,发现这回贴得特别紧,不施点术还真抠不下来。冥帝苦兮兮地说:“云山大人,救我!”
云山左左右右抠了一圈,表示:“这是朔光的地盘,我不敢乱动!”
冥帝几乎都要哭了,然那两人没有半点同情之心,竟然说什么马吊缺人打不成了,还是回去睡大觉舒坦,于是冥帝眼睁睁看着那两人又化作两阵风,“倏”地一下飞走了。冥帝感受着两人留下的微风,只觉他这冥帝当得是真惨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