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川并非等闲之辈,但他对水镜,大约心有不忍,于是虽然见招拆招,却也没有伤她分毫。水镜眼看在他面前讨不着好,竟然开始使些下作的手段,临川焉知她会如此,差点落入她全套,这时朔光现出身来,单说了两字:“住手。”
打斗声戛然而止,水镜楞在原地。
她缓缓朝朔光望来,根本不敢相信。
“是你?”
临川亦已回转身来,看到朔光,他有几分释然,有几分诧异。
倒是漓岸看见她,一点都不惊讶。
“你居然……也没有死!”
“我堂堂一个上神,哪能说死就死?”
“可你明明……”
“我是把精元给了你,可那毕竟,是我的东西。”
说罢,朔光一挥手,一阵朦胧的气晕从水镜身上飘出,然后汇聚成团,回到朔光身上。
水镜顿时像抽空了力气一般,连那两条锁链竟也已使唤不动。
她跌靠在墙上,哪里还有方才的狠劲?
“你们为何要做局骗我?”
“这你就误会我们了。”自水镜出手以后,漓岸就一直在旁看戏,此刻听问,便上前来作答,“我素来我行我素,从不曾与任何人做局,况且就你,也不配我大费周章来做此一局。”
朔光对他的话表示认可:“漓岸上神说的是,像我这样的人,根本不屑做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