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贵见势不妙忙跟着劝:“爷,长福这回说的在理。那秦明远在国子监不过是个小小司业,秦家也不过是刚起来两代的小户,无根无基的,于我们并无助益,区区一个秦三,不足挂齿。”

萧昱见他俩相继紧张起来,反倒露出丝笑意,“你们还真是提醒我了,我在文人这块确实力有未逮。秦家一门三进士,秦三的父亲还是个国子监司业,倒是适合。”

长福见他真的还考虑上了,眉头皱得能夹死蚊子:“爷!”他再次提醒,“宁王已经将秦府摘到手里了。”

萧昱摆手:“那是秦明信,不是秦明远。端看这秦三,就知道秦家两房貌合神离。”

“爷!!”长福膝行两步,跪在萧昱前边,“三思啊!您要把天下文人抓在手里,法子多的是,人选也不老少,远的不说,那国子监祭酒老头还有个孙女儿呢!”祭酒不比司业更好吗?哪至于屈就一个区区司业之女。

长贵也如临大敌,在长福边上跪下:“爷,您三思啊!”

素心安静地站在边上不说话。

萧昱望过去:“素心,你觉得如何?”

素心淡定福身:“但凭主子做主。”

萧昱敲敲桌子:“我想听听你的意思。”

“……”素心无奈,“主子,奴婢对京城关系并不熟悉——”

“只说秦三的性子适合与否。”

素心扫了眼正朝她杀鸡抹脖使眼色的长福两人,想了想,避重就轻道:“奴婢挺喜欢三姑娘的性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