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一幕僚站出来,小心翼翼道;“王爷,那峸王野心昭昭,对帝位势在必得,他去封地,必定是奔着钱粮而去。”
“不对不对。”另一幕僚跳出来,“那峸州地处大西北,雨水都没几滴,整个峸州一年上贡的税银怕是还养不活峸王府,去那儿找钱粮,不是笑话吗?”
“那你说,他去峸州干什么?”
“我若是知道,如何还在这里与你瞎掰!”
……
一屋子人再次陷入争吵,萧旸额门青筋跳了跳:“别吵了!吵吵嚷嚷得像什么话?!”扫视一圈噤声下来的众人,他一拍桌子,“既然都不知道,还不赶紧派人去打听?峸王府打听不出来,还不能派人跟上去吗?”
“回王爷,已经派人追上去了。”他的心腹上前,小心翼翼道,“只是还没打听到消息。”
萧旸:……
“你二妹妹离开前跟你、跟秦家说了什么吗?”萧昹放下茶盏,看向下首的秦妍玥。
秦妍玥仔细回想了下,摇了摇头:“没有。只说要跟峸王爷出一趟远门,提前送上节礼以及婶子的生辰礼。”她口中的婶子,即是秦妍书的生母。
萧昹皱眉:“去哪儿总该说了吧?”
秦妍玥又仔细回想了遍,摇头,小声道:“真的没有。”
萧昹盯着她看了片刻,冷下脸:“明知道他们要出京,你也不打听打听?”
秦妍玥咬唇:“听说连婶子也不知道他们去哪儿,我这隔房的堂姐,如何能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