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自己嫁给萧昱,秦妍书总有股不真实感——从她在宁王府挥出那一巴掌开始,一切都变得不一样。她以为是因为自己成了变数,她从来没想过还有其他变数,例如萧昱。
如果萧昱也是重生之人,他为何还要娶自己这个跟温良恭谦让丝毫不沾边的恶妇?
不需要再出门,邸报也看完了,秦妍书顿时闲了下来。再加上萧昱扔下这样的消息,又想到萧昱不知道做了多少杀头的祸事,闲着无事的秦妍书总忍不住去胡思乱想。
可不能再自己吓自己。
想到一个多月来做得最多的事情,秦妍书干脆离开屋子,钻进小厨房忙活去。
一个时辰后。
接连几天都在跟幕僚商议矿银开采及使用事宜的萧昱偶然一抬头,就看到安平在外头探头探脑,神色似有些紧张。
他皱了皱眉,朝说话的邹清平摆了摆手,转头,朝候在书房里的长贵扬了扬下巴:“去问问怎么回事。”
安平、安武领着人守着书房外围,没他命令断不会擅离职守。加上他们现在峸州,除了府里另一主人秦妍书,他想不到还有什么人能让他的心腹下属离开岗位。
站在窗边的长贵自然更早发现安平,听了命令,他忙躬了躬身,快步出去。
萧昱收回视线,端起茶盏抿了口。
坐在他下首的邹清平看了眼外头,捋了捋长须,继续道:“咱们这几日已经将能想的法子都想过了,不管怎么操作,仿制官银虽然能快速流转,但太冒险,也容易出纰漏。臣支持远松的建议,将银子制成女人首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