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医姐姐是不是出了偏差?”
“堂堂栗教授怎么可能做体力劳动?”
“哈哈,如果拿画笔算体力劳动的话,也没说错哦。”
……
栗教授不动声色反问:“夏小姐为何作此问?”
“因为,教授伯伯的腰椎有旧伤!”夏清浅迎着栗教授的目光,没有犹疑。
栗教授蹭一声站起来,倒背着双手踱步起来,走了几步,停在夏清浅面前:“妙啊,夏小姐!这都被你从脉象中给看出来了?这是几十年的老毛病了,所以,心里自动默认是没病啦。哈哈哈!”
夏清浅又追问一句:“教授伯伯还有严重的风湿病呀,不知道爱惜自己的身子,还骗浅浅说没病。”
栗教授突然低头沉默了,仿佛沉浸在久远的回忆之中。然后猛一抬头,望着夏清浅:“老夫年轻时,上山下乡去到本省北部山区插队。不懂农活,一腔热情只知道蛮干,所以身体落下诸多伤病。时间久了,这些伤病就成了身体的一部分,就不觉得是病了。”
围观众人又开始议论起来。
“神医姐姐料事如神哪!”
“栗教授还当过知识青年呀。”
“妙,伤病是身体的一部分!”
“遗憾呀,栗教授了少了一个天才学生!”
“哈哈哈!”
陆老夫人等得不耐烦了:“栗教授,完了就该轮到老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