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少爷和大少奶奶消沉得越久,对她肚子里的孩子来说,越有利。她祈祷大少爷三、五年不娶才好呢,那她的宝宝未来机会才更大嘛。
又到了夏清浅专科门诊坐诊的日子,她怎么也没想到曾轶居然预约拿号了。是二少爷傅景珏陪她来的。
夏清浅一点儿也不想和她打交道,但不能直接撕破脸皮。她只好为曾轶做了了最常规的检查。检查完毕,她向曾轶道贺:“二嫂,一切正常!恭喜二哥,二嫂。”
曾轶挺着肚子,在夏清浅面前晃来晃去,夏清浅不太明白,难道是来炫耀的?没什么可炫耀呀,夏清浅生的可是龙凤双胎呀。
曾轶终于坐下了:“三弟妹,给开点药,帮我调理调理呗。”
“二嫂,不用开药,一切正常。”夏清浅心里警惕得很。
曾轶盯着夏清浅:“三弟妹,我肚子里的可是嫡孙。若有个三长两短,三弟妹恐怕承担不起。”
这不是明明白白地嘲讽三少是庶子吗?现代社会还有这说法吗?
夏清浅怒了:“二嫂,你想发生点什么,请便。浅浅不怕!”早在两人进门时,夏清浅就打开了胸前的钮扣摄像头,管你发生什么,我有音频资料为证。
曾轶见她这话太硬,便直接挑明了:“三弟和三弟妹不要太过份,你二哥现在膝盖还疼着呢?”
夏清浅总算明白了,这是还记着在英国和法国时的仇呢?她心中的怒意更甚了,傅景珏害少爷大病三年的账,我们还没清算呢。
她面上微微一笑:“二哥,你劝劝二嫂,不要碰三少爷的底线。浅浅知道,三少他原谅二哥是有条件的。”
听着这软中带硬的话,傅景珏连连点头,带着曾轶狼狈逃出诊室。